“我见过你去夜店。”

“是吗?”

“恩。”

权至龙看着镇定,实则心里已经感到害怕,他想问那原本的韩元洲呢?他们熟悉的那个人呢?去哪了?

“你不问那个人去哪了吗?”

权至龙舔了下嘴唇,抓着扶手的手用力,“韩元洲”扯了下嘴角,“消失了,不见了,那一撞把他撞没了,剩我一个。西八。”

“……”

把多日来的憋屈跟权至龙说完,“韩元洲”心里舒服多了,“我是憋慌了,所以跟你说,但你不行,你可要守住这个秘密,别让你老婆知道。”

见权至龙还没反应过来,他又说:“对她来说那个人才是她认识的哥哥,是她从小就认识的哥哥,我只是陌生的。要是让她知道那个人消失了,她一定会哭的,也会记挂一辈子的,所以,闭上你那想倾诉的嘴,憋着。”

“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我难受啊,我本来就不是他,现在却要以他的方式活着,我憋的别提多难受了。”话音一转,男人又带了点恶意的笑容,“另一方面也不想你们一无所知过的那么幸福,总得有人得付出点什么,那个人,也总得有人记得他,是吧?所以,即使再想张嘴跟柳逾歌说些什么,哪怕憋的快要爆炸了,你也得给我咬牙忍住,守着这个秘密到你死吧。”

权至龙抿紧唇,良久才回道:“好,我会守住的。”

又问他:“以后呢?”

“以后?以后就做他呗,那个人蠢了一辈子还是放不下肩上担负的责任,我能怎么办?我今天要是脱离家族不当宗孙了,明天那群老头子能气到进ICU。你说,我要是说不当宗孙了,那个人会不会回来?”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