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吗?”

“没有的,怎么了?”

“没事。”

那奇怪了,明明没行程却跟妈妈说有行程,还要赶回首尔。不是因为他,那就是因为她。估计是担心她在家要跟他一起睡不自在吧。

柳逾歌叹了口气,权至龙把一个人放在心上时,是方方面面都给你考虑到了,细心又体贴,跟他在一起你什么都不要想,只要被宠就好。一旦他腻了,厌了,别说为你做事了,连理都懒得理你。

怎么会有性子这么坏的人?

柳逾歌回房间,权至龙还在睡,她在床边坐下看着他,睡着的他眉眼放松,睡颜纯真,半点没有醒来时的凌厉,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他还砸吧砸吧了下嘴,看的人好笑。

柳逾歌又给他掖了掖被子。

权妈妈推门进来,“至龙的烧退了吗?”

“好像没那么烧了,有退了一点。”柳逾歌摸了下他的额头。

权妈妈也走过去,摸了一下,“确实没那么烧了,应该不要紧。很晚了,逾歌你也去睡吧。”

“恩。”

柳逾歌没去床上睡,她在沙发上将就着睡。因为这天还要去学校,抱川离首尔又远,所以柳逾歌订了五点半的闹钟,结果闹钟一响发现自己在床上,身边睡着他。

柳逾歌呆了两秒,不会是她梦游自己跑到床上去的,那只能是他了。闹钟还在响,可能吵到他了,他微微睁开眼,似乎还没醒,“逾歌呀。”叫了一声,他伸手将她搂住。

她被搂进他怀里,他的怀里热乎乎的,带了点汗,她挣开,手探上他额头,“不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