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

“既然看到了怎么能说出再给他一些时间和机会的话呢?我们给的机会和时间还少吗?他知道领情了吗?你看看他最近做的事,哪一件不荒唐?怎么还能说出那样的话呢?”

“当初是他跪在我们面前求我们把逾歌嫁给他,是他从这里把逾歌娶走的,也是他答应会善待逾歌的,可是他做到了吗?结婚不到一年就旧态复萌的在外边拈花惹草,他把我们逾歌放在哪?又把我们放在哪?”

“早知道这样,当初还不如把逾歌嫁给元洲呢。那孩子知根知底,品行也端正,一定会善待我们逾歌的。”

“老婆,”柳爸爸面带不赞同,“慎言,怎么可以这么说?”

柳妈妈也自知失言,扭过头不说话。

柳爸爸苦口婆心的劝她,“逾歌不跟我们说,就是不想我们知道。我知道你是担心她,但这是她和至龙的事,她会处理好的。再看看吧。逾歌那孩子什么性格你还不知道?”

“就是知道我才更心疼她。”

“我知道。你也别急,我给弘修打个电话,让他等会儿过去看看。”

于是,这天柳逾歌离完婚回来后在楼下遇到了等她的柳弘修和堂叔柳修宁,她很意外,“叔叔,哥,你们怎么过来了?”

“婶婶打不通你电话,担心你,特意叮嘱我过来看看。大早上的你去哪呢?打你电话也没人接。”

“我出去了下。”柳逾歌没跟他们说她是去离婚,“快请上去吧。叔叔,好久不见,您近来是否安康?”

“是,逾歌侄女,近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