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了,三年老二了。我也挺希望,你能拿个,第一。”吕竹侧了侧头,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倒数的。”
“死漏口妹,敢当着我的面欺负我弟弟!你这种底层的蝼蚁,怎么可能赢得了他,等我找到你作弊的方法,你就等着在全香江的人面前出丑吧!”许家强按了按气愤不已的弟弟的手,主动为其回骂吕竹道。
“像你这种又黑又丑说话又漏口的……唔!”
一道黑影飞快略过,突然挨了一记重拳的许家强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居然敢打我!你是谁……”
“怎么,他有没有欺负你?”陈浩南理都不理他,揪住许家强的衣领把人再次按到地上,抬头望向吕竹。
“手下败将,哪里,欺负得了我。”吕竹回答道。
“是呀是呀,我从来没有欺负她啊!是她每次都欺负我,每次都赢我,我只能当万年老二……”许志强被吓了一大跳,看到亲哥还在人家手上,立刻语无伦次地顺着吕竹的话头往下解释道,那一嘴的龅牙上上下下磕磕绊绊个不停,仿佛在演奏着投降的小调。
“那可真是对不起了啊,我们洪兴大力了一点点,我靓仔南大力了一点点,没吓着你吧?”陈浩南笑眯眯地抓住许家强的衣领拍了几下,那笑里藏刀的可怕气势,硬是迫得关心亲哥的许志强都不敢靠近过去。
“哇,大佬你好棒啊,好有阿大当年劈友的风范啊!”搞事看热闹绝不嫌事大的包达二吹了一声口哨。
“劈友”的意思,就是砍人。
听到这真的是以打仔闻名的洪兴社成员,而且按住自己的人还是各大社团这一档新人里以身手了得下手狠辣而出位的靓仔南,在律师楼里实习、对各大社团人物稍有涉猎的许家强躺在地上都忍不住微微颤抖了起来。
“记住啊,打你的就是我洪兴靓仔南啊!”看到许家强这个怂样,陈浩南嘲笑着松开了手,任由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精致的五官配着狠厉的手段,那一张在五光十色的彩灯下明暗模糊的脸,便带上了妖冶而魅惑的味道。
似乎感觉到了吕竹的视线,陈浩南手上还在用力按着人,脸却转向了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