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把自己的围巾摘下来甩到韩苏言脖子上。
围巾还戴着温暖的体温,韩苏言明显愣了一下,才伸手抓住。
“你就不能低低头吗?”秦陆已经是绝对的高个子了,但搁在一米□□的韩苏言身边还是得稍微垫垫脚才能给他围上去。
“哦。”韩苏言淡定的低头,还真理所当然的想让秦陆给他戴。
“自己戴,又不是没手。”秦陆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裹着羽绒服在前边健步如飞。
他们已经太熟了,所以那种“刚见面时的礼貌与拘谨”是不存在的。
到家之后韩苏言得到了秦陆一家的热烈欢迎,异常夸张的一桌子菜摆的满满当当。
在冬夜里,热气腾腾的饭菜就是最好的招待。
韩苏言不是空着手来的,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礼盒递给秦妈:“觉得您会喜欢,就带过来了。”
尽管这个礼物看起来非常小,但是秦妈却很识货——
这个logo有名到大概没有人不知道,何况又是这么大颗钻的项链,可能五位数都买不到。
虽然儿子红了之后家里也富裕了起来,但秦妈毕竟还是过了四十多年的普通人生活,对于
第46章 男团番外-韩苏言篇
这是我开的第九场个唱。
我一向不喜欢舞美一类的舞台效果, 因为我打从心里认定粉丝们是来听我唱歌的,那么只需要一个麦克风就够了。
手里的吉他是刚出道还在组合里时的团粉送的,用了很多年,换来换去, 还是这一把最趁手。
我坐在高脚椅上拨了一下琴弦, 耳返里传来清澈的声响,通过音质极佳的扩音设备传到万人会场的每个角落。
台下的应援棒像黑夜里的星星, 也像海底两万里自体发光的微量矿物。
总之很美就是了。
我慢慢的唱着, 她们的和声听来总是温柔, 是万物复苏般的舒缓安心。
在两次安可之后我跟粉丝们告别, 约好下一场演唱会再唱歌给她们听。
九是一个很好的数字, 在十以内的整数中极限大,也寓意着长长久久。
组合解散已经有七年, 夫妻之间尚且有七年之痒, 但我们似乎并不受逻辑的条条框框制约, 依然好的像九个人非要挤进一条裤子。
说的夸张了, 但真的没有疏远。
在后台化妆师给我卸妆,我拿着手机在群里发消息, 问他们有没有空到我家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