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三人站在床头,听着洗手间里哗哗的水流声时。
贝尔摩德:哇哦,一张床吗,唉,真是好奇啊,g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呢。
安室透:一张床一张床一张床一张床——
诸伏景光:……贝尔摩德也就算了,zero你也老是盯着这张床干什么,难道这张床有什么问题?(警惕)
最后是浴室里停下的水流声结束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琴酒穿好浴衣,随意地系上腰间的带子,然后用毛巾略略擦了一遍长发。
浴室里的镜子已经被水雾氤氲得看不清楚,他也不在意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就这样披着毛巾推开玻璃门,走出去。
门被推开的响声惊动了这边面面相觑的三人。
从浴室出来的男人披着湿漉漉的银发,左肩上搭着一条毛巾,简单的黑色浴衣被他穿出一种高级定制的味道。
脚下踩着民宿配备的木屐,上面的绳子是鲜艳的红色,和男人脚背上由于皮肤苍白而略显眼的青色血管相呼应,一种扑面而来的涩气感。
诸伏景光看到这一幕,却是稍拧眉,走上前去,抬手把琴酒敞开的衣襟拉拢,只露出遮不住的脖颈和锁骨。
他动作自然,不提前说什么,而琴酒也接受得坦然,一副早已习惯的模样。
只是两人都没注意到,后边的贝尔摩德眼神愈发玩味,安室透则是表情愈发僵硬。
琴酒任由青年替他撩开未干的长发,抬眼看向那边的两人:“什么事。”
贝尔摩德笑眯眯道:“啊啦,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g,你怎么给我和安室君订了一间双人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