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凉飕飕的一声冷笑,没有一点笑意。

“——”

于是这个倒霉的家伙动作一下子僵住,也不敢按照女人所说地转头去看,没胆子也没面子继续停留在这里,头也不抬地灰溜溜地快步跑走了。

贝尔摩德看了眼那边狼狈的背影,转而调侃坐到她旁边的琴酒:“g?”

她一点不掩饰自己打量的目光,露骨得像是在调戏似的。

“不是我的错觉啊。”

金发女人懒懒地倚靠在吧台边,挨得离琴酒很近:“你这是发生了什么?”

她语气讶异:“感觉变了好多。”

琴酒从来不理会这女人的调侃,他早有经验,神秘主义者的话随便听听就好,不要太在意。

“一杯苏格兰。”

他对旁边的调酒师说。

贝尔摩德也早就习惯琴酒油盐不进的态度,嘴上还遗憾道:“唉,有点怀念以前还知道不好意思的g了呢~”

她眼神轻轻一瞥,注意到琴酒身后藏在暗处的黑衣青年。

“哇哦——”

“不是伏特加?这是新下属?怎么突然换人了?”

她端着酒杯,新奇地迈步靠近。

贝尔摩德有一头浅色的近乎阳光般灿烂的长卷发,以及西方人普遍白皙的皮肤,她五官自然是无可挑剔的精致,是极富攻击性的艳丽长相,妆容也丝毫不收敛地偏爱秾丽色彩。

此时她身着一条修身的深红色鱼尾裙,侧身裙摆开着一条几乎到大腿根的缝,雪白纤长的腿在行走间若隐若现,甚至大腿上还有黑色的绑带,似乎是小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