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团队里某一伙人没长眼睛,把目标放在了黑衣组织在美国的分部,甚至盯上了贝尔摩德,最后也不会落得个破灭加曝光的结局。

不过他们的领头人能够逃到日本来——这件事打从一开始就很微妙,像是有人故意放水似的。

领头人小姐站在米花酒店的顶楼边缘。

她眺望着远处的钟楼和月亮,而今夜的风也格外温柔。

她听见身后传来毫不遮掩的脚步声,于是她笑着回过头。

来人银发绿眼,一身黑衣,里面的高领将脖颈遮得严实,苍白的皮肤以及缠着绷带的手,冷冽的神情——

他身上有种让人心悸的浑然天成的禁欲和性感。

女生眉眼弯弯地望着男人,道:“今晚的月亮很美,不是吗?”

她的目光缱绻而温柔,却又闪烁着过于兴奋的狂热。

她步履款款地朝男人走近,然后在五步远的地方停下,绅士般行了一礼,声音含情:“那天的天台,非常荣幸,我也在。”

在那之前,她从未想过,世界上存在这么一个人,能够让她如此想要靠近,如此想要臣服。

银发与黑衣,鲜血与刀刃,呼吸间轻松写意地握住犯人刺来的尖刀,表情没有一丝变化,好像手心的痛觉对他来说不过尔尔。

藏匿在暗处的幕后者明白,以琴酒的身手,不可能会被这种人伤到,所以一切只能是琴酒为警方准备的一出剧目。

从琴酒假意被“胁迫”,踏入天台开始,这一局的下棋者,就不再是她了。

琴酒挑了下眉,似乎笑了,又似乎没有,笑容隐在昏暗的夜色里看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