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经常充当琴酒司机的男人低下了头颅:“大哥,如果不是我没看住花梨……是不是就……”

打火机的响声打断了他的话。

琴酒嘴角叼着烟,露出和平时一样的嗤笑:“伏特加,这都是迟早的事,你该走了。”

等花梨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哼哧哼哧走出来后,客厅里已经没有伏特加的身影了。

她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又去其他房间找了找,还是没看到人,忍不住问坐在沙发上抽烟的男人:“爸爸,伏特加叔叔呢?”

修长的手指捏着泛红光的烟头按进了烟灰缸里。

呲啦一声。

“他去做他自己的事情了。”男人的刘海长到遮住了一点眼睛,花梨凑过去替他拨开一些,闻到未散尽的烟味皱着鼻子,“爸爸,臭臭。”

男人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单手将她抱在了自己结实的腿上,打量着她哭过的眼睛,真是个爱哭鬼。

花梨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地偏过头去,但又喜欢这样的相处,她靠在男人的肚子上用脸颊蹭了蹭,小花猫一样:“爸爸,你不在家里我好怕。”

还喜欢撒娇。

男人啧的一声,在她脆弱的后颈轻捏,类似于大猫叼着小猫后颈肉:“谁让你到处乱跑,不听话的孩子是会被丢掉的。”

花梨被吓到一把抱住了他的腰。

她不是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