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秦寒竟是淡笑了一下，和他说：“不会。”

“也许你不能理解，越高难度的挑战，会让一个Alpha的斗志更加强烈。”

慕清离和他说话的时候，两个人正靠在星舰的窗边。

秦寒侧头盯着外面浩瀚的宇宙，淡声说：“我不在意结果，只是很享受过程，这对我来说是一种乐趣。”

·

“所以，你喜欢我在做这样的事情时，唤你……师尊？”

傅廷昇在星舰上的办公室，旁边还有一个密封性很好的小隔间。隔间里有小沙发、小床、小茶桌等等，设备还挺齐全，可能是让他想休息但又懒得绕远路回房的时候用的。

傅廷昇从前不怎么爱进去，直到慕清离过来之后。

现在那里简直成了两个人厮混的地方。

傅廷昇对着慕清离问话的时候，后者刚狠狠被他亲了一通，正仰躺在沙发上，目光迷茫地与他对视。

慕清离只有在做这些亲密事情时才会敛去一身的傲气，愿意乖巧地任他摆布。

傅廷昇看着他被自己欺负得眼尾发红的勾人模样，心里一热，不轻不重地咬着他耳朵，声音沉沉地又说了句：“师尊，喜欢徒儿这样伺候你吗？”

“……别叫了。”慕清离的脸有些发烫。

这种以下犯上的感觉，果然让他觉得有些羞|耻。

然后傅廷昇又刻意低声多说了几次。

气得慕清离差点把他从身上踹开，怒斥他逆徒。

后来慕清离被他又亲又蹭得实在有些受不了，俩人都有些动|情，浅淡的信息素在小小的隔间里逐渐弥漫开来。

傅廷昇在闻到慕清离信息素的味道的瞬间，眼神就变了，变得有些晦暗隐忍。

依然是记忆中，专属慕清离的桂花淡香。可这种味道又不仅仅只是桂花香那么简单，还带着一股独特的清冽与些许的张扬。

是只有慕清离身上才能感受到的味道。

慕清离抱住他，眼底泛着难耐的雾气：“……标记我好不好？”

傅廷昇心里当然恨不得马上就要了他。

但他想起天书说的话，害怕万一是换了芯子的原因导致他们匹配度不合适，标记只会给慕清离带来很大的痛苦，所以他还是忍住拒绝了：“不行。”

小徒弟又开始不行了。

傅廷昇有些失落：“我怕你不喜欢。”

慕清离声音轻轻地对他说：“喜欢的。”

傅廷昇听得一怔，虽然很高兴他能对自己说出这句话，但还是摇头说：“不可能。”

原渣攻的身体，本身就有点特别。

他和秦寒一样都是顶尖的Alpha，所释放的信息素无疑十分强大，足以碾压大部分的同类。只是从以前到现在，所有人都只能感受到他的威压，却从来没有人能够分辨得出那究竟是什么样的味道。

准确来说，大家感受起来，除了威压之外，好像就没能再嗅出味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