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仙尊，在这种战场上都只有干扰效果。

他们掌握的法则在仙王面前，弱小到不值一提。

那种感觉，就像是双方同样适用金属物品作战。

一方尚只能适用冷兵刀剑，另一方却将钢铁锻造成机甲战士，辅以动力，对另一方进行时代压制般的屠戮。

除非仙尊的数量达到成千上万，否则，几十个上百个仙尊，在仙王面前就像古代一个百人队对抗现代一台十几米高的机甲一样。

“仙王！至尊！”

柳承渊看着那两道激烈交战的身影！

他们给人的感觉已经不再是一个个体，而是一个整体。

一个……

代表着某种意志的整体。

仙王的意志只是这个整体的执行者，但这个整体却并非是整个仙王。

就像一支军队。

军队会贯彻将军的意志，但并不意味着将军等于这支军队。

“先前天尊交锋，造化秘术给我的感觉是每一种力量都具备‘活性’因子，这种秘术可以精确控制每一分力量，从而造就了造化秘术的强大，而仙王……已经将这种‘活性’因子转化为一个个强大的生命体，生命体越强，仙王也就越强？仙王们开辟世界，实际上也是为了给他们的‘子民’更好的修炼环境？这是集体意志？”

柳承渊看着天空中交战的两道身影，心中若有所悟。

就在此时，局势生变。

原本占据上风，似乎即将将鲲鹏至尊镇杀的无极仙王仿佛感觉到了什么，抽身疾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