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那样的话,那降谷,你岂不是要尽快挑个时间把你手里的牌用掉?如果能借此机会,抓住琴酒那自然是件好事。”

松田阵平提议道。

只是最后一句话一出口,松田阵平就感觉有些如芒在背。

他忍不住转过身去看了看。

十厘米琴酒正在那里冷冷的看着他。

松田阵平:……哦,他忘了这个也算是琴酒了。

”我说着是正常体型的那个。”

他立刻找补道。

“不是这么算的。啧,我要怎么和你们说呢?”

大道寺花音否认了这种说法,她看上去有些苦恼。

“要是把我刚刚说的那种惩罚方式比作快刀斩乱麻的话,那么现在琴酒的这种情况又是另一个样子了。”

她想着说法,“每当使用一张牌,那么琴酒就要承担那个实现的愿望带来的惩罚。“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安室透领悟了大道寺花音想表达的意思,“如果说前面的方法是短暂又剧烈的痛苦,那么后一种情况就是借助时间的拉长减轻了这种痛苦。”

“不过以琴酒的性格,他恐怕宁可选痛苦却短暂的那个方式。后面那个太磨人了,谁知道下一张牌的惩罚时候来。”

松田阵平随口道。

“这可由不得他选择。”

安室透轻笑。

“不过说起来,花音,惩罚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