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现在看来皇弟分明是觊觎别人姑娘已久,其心可诛。
“有吗?
朕曾说过这样的话吗?
朕怎么不记得?”
齐皇一口否认,“朕怎么记得,朕确实答应过静和那丫头,她的婚事只有她做主。
只是这丫头前几天跑来与朕说,她一心向道,无心男女之事。
还让朕把踏进她家求亲的人全给弄走。”
看着自己皇弟逐渐暗沉的脸色,齐皇嘴角上扬,自家皇弟一贯冷清,毫无牵挂,随时可以战死沙场,为国捐躯。
如今好不容易逮着了皇弟的心软之处,他要好好打趣一番。
静和县主在皇弟心中位置一定及重,慌乱到没有戴上面具就急匆匆进宫寻他。
“你那面具,不戴了?”
齐皇指了指姬寒寻的脸颊说道。
“香儿喜欢我这张脸。”
姬寒寻的话语中透着一股骄傲,堂堂鬼王,杀人如麻,如今竟为自己的容颜骄傲。
齐皇想着,竟有些吃味,自己掏心掏肺这么多年竟敌不过一女子。
他也曾劝说皇弟脱下面具,何惧没有女子肯嫁与他。
不过是一副臭皮囊而已。
他当时是这么说的!
若她们看上的只不过是我的一副皮囊而已,红尘枯骨,一切终将无有。
皇弟你变了,你现在居然要用皮相勾引小姑娘……
匆匆离开王府的吴静香,回到自家宅院,才发觉自己食色昏头,竟然把正事给忘了,山林的事情还没有与姬寒寻说道。
“元宵,我刚才怎么回事?
看见姬寒寻,身子像吃了春、药似的,恨不得往他身上扒拉。”
躺在闺房的摇椅上,吴静香愈发地觉得自己的身体存在问题,好像失去掌控。
“已经给宿主全身检查,身体机能一切正常。”
元宵机械地声音传来,它才不敢惹大佬,分明是你惦记别人的身子几亿年了,好不容易寻到机会,能不上下其手。
这是你几亿年的本性驱使。
不过这话,元宵可不敢对着大佬直说。
“正常?
真是我饥渴难耐。”
吴静香沉思道。
不管怎样,最近还是先回避姬寒寻。
姬寒寻昏睡期间积攒了一摞的公务,也急需他处理。
平西王的下属深深感受到王爷的可怕,自从他醒来之后,煞气更浓了,对他们更是往死里操练,皮都脱了好几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