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马背上的吴静香尖叫,惊恐慌乱,声音有些颤抖,“凉风你想谋杀本先生。”
她方才在马匹之上伸懒腰,舒展筋骨,可是那凉风狠狠一脚踹到马腹,屁股底下的马匹便如离弦之箭,骤然飞驰上着国道之中。
吴静香没坐稳,身子歪歪扭扭,差点从马背上摔下,幸好后面地秋风扶住,才没有坠马。
冷风呼呼地刮着脸盘,她的两个耳刮子生疼,鼻子冻得通红,四肢发抖。
太冷了!
冬天骑马赶路真不是人干的活儿!
她不要敞篷车,她需要一个盖!
最后吴静香坚持要与凉风换个位置,她躲在凉风的身后,汲取片刻的温暖。
“凉风,你们两这是要把带到哪儿去?”
吴静香身子稍稍暖和之后,才有精力询问,现在的处境。
凉风、秋叶,为何回劫持她奔走,吴静香不用猜想也知道,是她们的主子齐皇下的命令。
她们两人跟在她身边两年多,但是谁的人,吴静香一向拎得清楚。
“我们也不知,只是陛下下令,让我们立即带你与赤炎军汇合。”
凉风说道,“具体事情,到了赤炎军中才清楚。”
“赤炎?”
吴静香立即来了兴趣,她一个女子要去军队里,大齐的军队向来不是女子不得入内,违背者斩立决。
大齐的律例法规,吴静香是倒背如流。
这齐皇该不是脑子里进水了?
“你家陛下该不会认为我神通广大,能让数万大军死而复生。”
吴静香试探地问道,她实在想不出齐皇拎她去军中何用。
行军打战,她最多能做个赵括,纸上谈兵,没有一丝作战经验。
操练新兵?
这新兵也不会听她一个妇孺之人?
她也不是漠北某个皇子、将军的老相好,心头肉,把她挂在城门,就能令敌军退避三舍。
“奴才不敢妄议揣度圣意。”
凉风冷酷地回话。
见凉风、秋叶两人闭口不谈,吴静香转移话题说道,“你们就这样把我掳来,娘亲呵大哥会担心的,我娘她的病情才刚好转……”
“先生放心,我们出门之时,留有你的亲笔书信,又与县太爷解释了一番。”
秋叶打断了吴静香的碎碎念。
颠簸了一天的吴静香,下马时,双腿都站不稳,屁股也被搁生疼。
到了驿站,点了一碗泡面,直接回床上休息,可恨的是她还只能趴着睡。
为何安全起见,她还是偷偷给明空发了信息,吐槽她被齐皇掳去赤炎军。
天没亮,秋叶便站在吴静香的床头,接替了昨日凉风的工作,拎吴静香起床,洗漱梳妆穿衣。
“秋叶,先生我娇生惯养,换辆马车吧?”
再次被抛上马的吴静香,反手紧紧地拽住秋叶的衣角,可怜兮兮地央求道,在这样下去,她的屁股可不止两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