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这只是他藏酒中最便宜的,槐序也没傻到说出来。默默给杨彦倒了一杯,这才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杨彦一口干了,还觉得不过瘾,又连喝了两杯,这才借着酒劲道:“杨兄,我有一心结,闷在心里难解。今个我就不吐不快,与你说说。你是个厚道的,你看这究竟是怎么个缘法?我那师妹,卢美人你也见过,我自幼便心仪之。但我是个呆笨的,所以并无多求。我先前想着,她若是心仪我,我们俩就在一起。若是心里无我也无妨,我就默默的守在一边就成。数十年前,她在北地失踪,我一路找来,找了数十年,得知有人在星缘海的灵脉见过她,我就找去了虫堡。当然,这些都是我自愿做的。我就是难受,难受她在危难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弃我而去?即便她不喜欢我,我们俩也做了近百年的师兄妹。她能逃出去,我该高兴才是,可我就是难受。你说,我是不是要求的太多了。”
槐序:“...”这他不擅长啊,要是葭月在就好了,她肯定能说出个花来。
杨彦也没指望槐序回答,所以他又给自己倒了几杯闷了,继续说道:“出门前的时候,师傅就与我说过,情关难过,我自以为洒脱,如今才知道这其中滋味。哎,怎么没酒呢?”说着,他又看向了槐序。
槐序权当没看见,他是不可能再拿酒出来的。
杨彦无奈放下酒坛,歪在椅子上念道道:“情关难过啊!我是不是醉呢?”
槐序听了忙点头:“杨兄,你醉了,我拂你回屋歇着去吧。”
“是吗?那我回去了。”杨彦也不用槐序拂,起身就往外走。
等到回到自己房间,他这才掩面躺下了。
槐序和杨彦说话也没布禁制,可不就被隔壁的阿烟和宋宝成听去了。
阿烟不无羡慕的道:“杨前辈可真正是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