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你对这个案子的看法,你不是刚刚用了共情术吗?那就说说,你当罪犯的时候,有什么感受?”
“你会相信我说的?”
“就算不信,也想听听,你到底什么地方与杜志勋不一样。”
丁潜沉吟了一下,“罪犯处理被害人的手段。”
他看了看躺在脚边的女尸,柳菲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了那张被麻线缝起来的嘴。
这是这起案件中最令人费解的地方。杜志勋的解释是,凶手为了便于控制被害人,防止被害人呼救,他的分析合乎情理,得到了一致认可。
柳菲说:“缝嘴这种手段虽然残忍,但确实行之有效。罪犯一定是个十分谨慎缜密的人。这一点我跟杜组长的看法一样……你在怀疑什么?”
“不,不是因为谨慎……是他想这么做。”
“想这么做?你是说罪犯就想把这个女人的嘴缝起来?”
“如果只是为了不让她呼叫,随便缝几针就好了,用了这么细密的针脚,罪犯所耗费的精力已经远远超过了缝嘴起到的作用。这就意味着,这种行为本身不是犯罪技巧,而是为了满足罪犯的某种特殊的心理或者情感方面的需要。如果我猜的不错,她对其他绑架的人质也会用到相同的手段。”
“可是这种行为能满足什么心理需要?”
“闭嘴。”
“什么?”柳菲一怔。
“我不是在说你,我是说罪犯。他在让这些女人统统‘闭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