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庆国公的差事又出了纰漏,正焦头烂额的走关系找人处理,一时间关系近的府上都让庆国公夫人去庙里拜拜,怕不是沾了什么秽物才倒霉至此。
但也算有一件好事,那便是和礼国公府的亲事已经定下来了,据说中间还有娴妃在中间帮忙说和。
虽然礼国公世子听说南珮媛的脸上留了一条疤之后便有些嫌弃了,但最后也不知府上是如何劝的,终于还是答应了下来。
而南珮媛,似乎是日日待在府中,再没出过门,大家便也无从得知对于这门亲事她到底是欣然接受了还是歇斯底里着。
苏闻琢听着陆沉霜的一番话,想起上一世南珮媛十里红妆出嫁,夫君在朝中一路做到正二品高官,她出嫁后也是高傲贵气的大夫人,对后院也是管的服服帖帖。
直至苏闻琢死,都是顺风顺水的。
这一世若是最后没得个好下场,也怪不得别人。
不过比起南珮媛的近况,苏闻琢却还是最期盼能知道俞景的消息……
这天夜里,她躺在床上,依然久久未能入睡。
窗外吹起一阵夜风,带着早春夜晚的凉意,将院子里的树叶晃出轻微的沙沙声。
不知过了多久,苏闻琢才迷迷糊糊的闭上眼,她睡的不熟,昏昏沉沉间却又做了梦。
梦里她又到了那间昏暗阴冷的房间,穿着奇怪服侍的男人依然伏案在桌前不知在摆弄着什么。
但这次他好像在喃喃自语,苏闻琢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觉得那声音嘶哑的不像话。
而上一次在梦中听见过的怪异响声,这次也更大了一些,窸窸窣窣的在苏闻琢耳边炸开,可她依然分辨不出那是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