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闻琢听后忍不住好奇起来:“你对永安侯府做什么了?”
俞景邪邪的勾唇笑了一下,凑近她耳边说了几句话,苏闻琢一边听一边睁大了眼睛:“你想让苏平去找郑逢年……”
俞景点头:“郑逢年这么多年贪赃枉法,手伸的太长,是皇上势必要除掉的人,我只是让永安侯府与他绑在一处,到时候一石二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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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苏闻琢按照俞景说的,随便挑了几样礼送到了永安侯府,还附上了俞景的一封信。
永安侯府里,潘氏听了管家来说这件事后心里便咯噔一下,赶忙去找了苏平。
上次苏平雇了人去杀苏闻琢却没有得手,苏闻琢身边有人护着,之后又搬了两次府,如今住到喻府去,他便更加找不到机会,与潘氏两人多少有点焦躁。
现在又听到说苏闻琢还特意挑了礼送来,这不是明摆着向他们示威么?!
可如今俞景成了喻阁老唯一的孙儿,又已经入朝为官,苏闻琢的身份自然水涨船高,隐隐快要和永安侯府平起平坐了。
加之苏闻远最近不知怎么的竟然染上了赌博的习惯,天天流连赌场,却逢赌必输,大笔银钱都扔到了赌场里。
又赶上现在一下还是两门亲事在即,嫁妆和聘礼都要顾着,永安侯府中连花销都比平日里紧张了许多,苏平夫妇整日焦头烂额,更是倍觉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