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庆换了另一边侧着,惊雀随即帮她揉捏起肩膀。
“那就是福安不识好歹了,纵她进我这翊坤宫,还敢在我的地界放肆,拿捏我的人,出口威胁纪大人她是觉得做县主有负担,不想继续做了吗?”
安庆这话说的颇重,听的别枝心口一凛,略带担忧的看向明月。然而,将起因经过适当添油加醋的明月却丝毫不杵,轻轻摇头,示意别枝稍安勿躁。
她们公主早就瞧那福安县主不爽快了,今日福安县主还敢在翊坤宫大放阙词,可见是没把他们公主脸面放在眼里,这样的人,肯定是要好好惩戒一番的。
再说了他们公主被帝后宠爱着,还怕一个关系浅薄的县主不成?
心里虽这么想着,明月面上却没显露出来,“公主息怒,不必为那样不值当的人生气。”
安庆用手指轻轻捻着下巴,悠悠开口:“明月啊,我们翊坤宫的菡萏院都多久没有修缮了?我记得那边的墙似乎是两年没粉饰了,那菡萏院的房梁也很久没检修了,文贤长公主可是隔三差五就要来住的,那样的屋子怎么能不好好检查呢?”
明月差点就要捂着嘴笑了,“回公主的话,那房梁确实是好一段时日没有检修了,您可需要我去工部的营缮司遣人来看看?”
安庆摇了摇头,让身后的惊雀停下动作,随即起身。
“你明日大早,直接去和母后宫里的雅兰姑姑说,这样的话营缮司的人肯定来得更快些,趁着菡萏修缮的功夫,我那姑母也好回府中与表姐团聚!”
说到这里,她扬起嘴角,“表姐若是知道我促成了他们母女团聚,都说不定有多感谢我呢!”
一竿子宫女垂着头忍笑,齐齐的说了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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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庆去看江舒宁的时候,江舒宁正巧在里间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