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虎自是不用说没有好下场,那青石赌坊更是被抄了个干净,贩卖五石散的路子也随之被捣毁的干净,就连那告诉孙虎五石散作用的乐户女也遭了难。
要把这么一大串的事情说的绘声绘色,并不简单,可苦了张静初。
口干舌燥,已经饮了半壶茶。
听完这些,江舒宁仍是疑窦丛生,“这案子就这么结了,再没有了?”
虽然这事调查的十分详尽,有理有据,关系完整。
可,怎么会和白涟半点关系都没有?
那日,她都已经看见白涟有所动作了。她手上显然是另外一根缰绳,可一般马身上哪里会备着那样多缰绳?
况且,白涟骑的是山丹马,那是多用于驮载货物,力大,不以速度著称的马匹,那样的马能够超过其他两名内侍的三河马冲在最前面,就说明,她早有预判。
最重要的是,江舒宁不觉得那人跟她说的话有假。
白涟那时已经是御侍女官,身份崇高,杀了她,不会太简单。如果真是骗的话,为何不编个更容易处理的身份对象。
他更没有必要去骗那时的自己,他甚至承诺如啾恃洸果自己乖乖听话,他会帮她报仇。
江舒宁有些痛苦,她不愿意回想起那段过往,可偏偏那段过往才有能够指示她该如何行为的线索。
张静初点头,“自然是没有了,这案子都这么清晰明了,还能有什么没说的,若真要有什么没说的,那肯定是不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