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江舒宁也有些支支吾吾。
曾在淮安时,她也有努力过,可后来发生的事情,就让她歇了这份心思。
兴许,她就是个没有孩子缘的人。
江舒宁垂着头,下意识绞起手中的帕子,“阿宁也不知道,在淮安的时候,我也有请人把过脉调养过身体,可”
“可是什么?”
犹豫了会儿江舒宁还是老老实实的说了。
“我喝了调养身体的药,到后来被夫君知道他让我停了,不许我再喝,他说,是药三分毒”
林氏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你呀你,真让娘亲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
“你们夫妻二人还这样年轻,正是情意浓厚的时候,若日日行房还没有消息,不只是你,他也该去看看。”
江舒宁目光一滞,耳根生起一片绯红。
“可可我们并未日日行房。”
“那是怎样,年轻人不大多都是重欲的么,年纪渐增,才会歇了这方面心思,你们还这样年轻,就开始禁欲?”
“倒也不是禁欲”
林氏又问她:“那究竟如何?以前与娘亲说清楚,娘亲也好帮你拿个主意啊。”
“大抵大抵是一月五次左右,夫君很照顾我,若是看我先睡了,他便会宿在书房。”
江舒宁睡眠很浅,尤其是在深夜,一点轻微的响动都能把她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