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初笑得眯了眼,“好啦,知道了!”
江舒宁扶着张静初,在这回廊不远处转悠,两人脚步轻缓,又慢又稳。
问了江舒宁具体何日出发,去淮安是做些什么,张静初便笑着说起了前些时候江舒宁的大婚。
“虽说那日我没能去成,但好歹我夫君是去了的,他也和我说了你成婚时那日的事情,虽说是有些可惜,但他说的好,就像我也去过了一样。”
“我都不知道陈世子什么时候成了说书的?”
“早就成了说书的了,”说到这里,张静初便有些忍俊不禁,“不是我这几月行动不便吗,睡也睡不着,吃也吃不好的,就闲着无聊,想搜了些话本子看,但我又觉着眼花,就请了说书先生给我讲哪里知道,那陈子安第二日就给我家那先生退了回去。”
江舒宁觉得有些疑惑,“好好的,为什么要退?”
以前,她和张静初闲暇时候也会去茶楼听说书的人讲故事,或者是去唱戏班子的台前听戏,实在不愿得出门,也会请人来家里讲。不只是她们两个,这在大魏并不少见。
“我也不知道啊,所以我就去问他,你猜他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
张静初扑哧一声,“堂堂平阳侯府世子,他竟说我们家出不起这个说书钱,他自己来给我说就可以了你说他好笑不好笑?”
不过因为陈子安说起故事来也是绘声绘色,娓娓道来,张静初听的也舒服,便没和他争论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