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粗糙的手在水下拨弄着温热的水波。
这样羞耻又愉悦的事,真是叫她无法拒绝,而且知晓怀了宝宝后已经有两个月没有那个了,她也是有一点点期待。宋天清抱着顾闫,期待着会发生点什么。
一声轻微的闷哼过后,女帝的身子无力地软了下去。
顾闫将人抱出来擦干净,放到床上。
感觉自己的身体被顾闫摆弄成平躺的姿势,宋天清还有一些不解,然后又被盖上了被子,严严实实,只露出小脑袋瓜来,满是疑惑的表情。
“?”
只看她的眼睛,顾闫就知道小祖宗心里想什么美事,吹灭灯火,解了衣服也上床去,解释道:“现在你怀了宝宝,得当心,这几个月,我都不会碰你的。”
几个月。
这种话他也能说得出口。
宋天清表示:我才不信,你多忍一个月都算你厉害。不过她也觉得奇怪,是因为孩子的原因吗?为啥,她的胸,有点痒……应该是错觉吧,错觉。
躺在床上,睡不着。
女帝翻过身去,睁着会发光的眼睛,好奇宝宝似的问他:“顾闫啊,你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朕的?”
大手拍拍她的脑袋,“秘密。”
女帝不依不饶,“那你当年为什么要回来选驸马?是不是因为喜欢朕喜欢的不要不要的了?”
“这也是秘密。”顾闫伸手将人揽过来,“今天很晚了,等到以后你的生日,我每年可以回答你一个问题,所以,今年就别想了。”
至于为什么今年别想。
是因为苏尔德事件导致了顾闫离宫出走,宋天清去寻找他的这几个月,刚好把两个人的生日一起错过了。
报应不爽。
知道自己理亏没立场,女帝只能带着疑惑入眠。
当年的事,顾闫想藏在心里,再珍藏一段时间,有些事,让清清自己发现,或许会更浪漫,记得更深。
同样是十年前。
这次是顾闫呆满了十五天的时间,启程回到边疆继续服剩下几年的兵役。顾闫回来的时候,太女驸马的信息也早几天传过来了,叫军中好一番庆贺。
顾闫刚回来,下了马,便看到顾楼兴致冲冲的上来给了他一个兄弟情深的拥抱,然后迫不及待的套近乎:“兄弟!啥也不说了,以后就是太女驸马了,微臣给你行个礼,你以后多罩着我点,我管你叫驸马大人,你管我叫哥,咱俩各论各的。”
将马交给士兵牵走,顾闫目光斜斜扫过自家聒噪的堂兄,又淡又冷,沉声道:“吵。”
顾楼在这目光下闭了嘴。
刚做了驸马,这架子就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