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抱她进浴池,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地教她抬手给了一耳光。
并不算很响亮,但其实有点疼。
贺兰毓,你是真的自私透了。温窈眸中冷冷地,隔着氤氲的水雾微微泛红。
四目相对,他静静看她许久,也不反驳,眸中光芒明灭不定。
而后陡然像只凶兽一般扑过去笼罩住她,俯身咬她嫣红的唇,恨不得将人拆骨入腹。
温窈气怒,两只手被他抓着不能动弹,便也咬他,狠狠地咬,一点儿都不留情。
两个人仿佛在搏斗,唇齿方寸之间一面躲闪一面进攻,但他太狡猾了,像在真正的战场上一般,依旧是个常胜将军。
她节节败退,丢盔弃甲,被禁锢在他怀中狭小的空间动弹不得,脊背抵在冷硬的池壁上,硌得直生疼。
渺渺
贺兰毓薄唇贴在她耳边沉沉唤她,手臂搂紧怀中纤细的腰,浑身血液滚烫得近乎沸腾,声音低沉暗哑,像是个在沙漠中渴望水源已久的人,终于品尝到甘甜的清泉。
温窈眸中倒映着水面波光粼粼,眉尖蹙起难耐地弧度,低头狠狠咬在他肩膀上,竭尽全力的架势,舌尖一瞬尝到了丝丝血腥味,铁锈似得。
投她以难熬,她报之以痛楚。
贺兰毓不躲也不挣脱,闷哼了声,只任凭她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