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夫只当没听见,也不说话。
孙掌柜则在一旁打圆场:“东家,消消气。张大夫也不是这个意思,他在金药堂几十年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清楚吗?他把金药堂看比自己家还重。”
负责制药事宜的姜师傅也跟着帮腔:“是啊,咱们金药堂这些年发展挺好。您突然带了一个不懂医术的人接替少东家,不大妥当吧?再怎么着,也得先看看有没有这个能力啊。”
他心说,虽是您祖上的产业,可也不能使劲儿的作践啊。
这也是金药堂的老人了,说话有些不客气。
许敬业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冲口而出:“谁说承志没能力了?他以前是没学过,可不代表他以后也学不会!”他说着转向义子:“承志,你说呢?”
承志一直安安静静站着,此时问到他头上,他才开口:“义父说的是,我确实可以学。”
“这东西也看天赋,不是轻飘飘的一句可以学就行的。”张大夫依然没有好脸色,又小声嘀咕,“当年东家也说可以学。”
许敬业假装没听到后半句,不停地对自己说,这是金药堂的老人了,功劳不小。没有他们,只怕金药堂十年前就撑不下去了,要多忍耐。
承志则笑了一笑,冲张大夫施了一礼,认真而恭敬地询问:“那,敢问张大夫,如何判断有没有天赋?”
张大夫嘿然一笑:“金药堂以制药售药为主,作为未来的当家人,不说精通医术,至少能认药、制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