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声,她随手将灯打开。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景修白有些诧异,“我以为起码要持续到十一点左右。”

“出了些意外。”池芯说。

一来到这里,她就感觉全身心都放松了下来。明明不是自己的房间,甚至连个能休息的沙发都没有,她就是觉得,在这里是轻松的,不用考虑任何问题。

也许是因为狗头军师就在这里?

看着池芯随意地滑进身旁的椅子,景修白担忧地皱眉:“出什么事了?”

本来没打算说太多,但一听他这么问,池芯竟然就有了些倾诉的欲望。

“我跟你讲,我做梦都没想到会有这种事发生。”池芯支棱起来,就像以前在学校里和同学说八卦,抱怨老师和考试一样,对景修白叽里咕噜地讲了起来,讲完还抱怨,“你说好好的怎么会遇到这么恶心的事,真是绝了,他们就像阴沟里的老鼠,要不是我机灵,一下子钻出来就能咬我一口。”

看着她皱起来的表情,景修白凝重的神色逐渐舒缓下来。

从未有过那一刻,她和他的距离这么近过。

不是身体上的距离,而是嬉笑怒骂毫不掩饰,想说什么都不遮掩的绝对信任。

“嗯,你很机灵。”景修白认真地说。

一听到他一本正经的口吻,喋喋不休的池芯突然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