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芯若有所感,“你确定会有用么?”
“我不确定,但是必须回去看看。”景修白说。
“等等二位,能说点我们能听懂的语言吗?”郁襄说。
“任何有组织高层停留的地方,还是这种充满秘密的基地,一定会有某种防护措施,或者逃离的隧道。”景修白解释,“以及……自毁装置。”
“后者可有可无,实在不行一枚导\\弹轰了这里。”池芯冷着脸,将最后一把枪装好,“但是我不想放过任何一条漏网之鱼,所以你去吧。”
景修白的脸朝向她的方向,池芯当做没看见。
“其他人不要离我或者从筠太远,以免弹药补充不及时。”池芯目光严厉地巡视过所有人,“我最后强调一遍,今晚的战斗和以往不同,敌人的底牌还没有出来,我们必须要挺到最后,不放过任何一个。”
她语气里充满大战在即的紧绷,让郁襄这种跳脱分子都沉了下来。
“你从没有这么严肃过。”郁襄小声说。
这时,门外传来“砰”地一声巨响,让整个厅内都安静下来。
几人端起枪,池芯迅速将防毒面罩戴上,“现在除了永宁外,每个人都有耳麦,保持联络。永宁一步都不能离开我的身边,明白吗?”
最后一声疑问,和门外再次响起的凶猛撞击融合在一起,显得有种惨烈和决绝。
永宁僵硬地点点头,池芯端起枪:“行动。”
陈邢打开门,一只面目全非的丧尸“嗷”地一声,从门外栽了进来,被后面的容凤一枪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