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季游,除了头领,没人知道他是从哪来的。”沃娜说,“他身手莫测,心狠手辣,虽然没见过他摧残过女人,但也没人敢招惹他。”

“曾经试图勾引他的人,都被他亲手弄死了。”

沃娜说着这些残酷的事实,脸上一直没有什么波动,似乎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一切,在这诉说的,也只是一具麻木的躯壳。

现在无论说什么安慰,都不会被她听进去。

她心中的火把已经灭了,想要让她重新燃起生命的火焰,只有放入一颗新的火种。

池芯打开窗户,让山顶的冷风呼啸着吹进屋内。

为了防止这些女孩逃跑,基地的人特意将她们的房间建在了峭壁旁。

前是基地,后是悬崖,她们无路可逃。

“你在干什么?快把窗户关上。”沃娜说,“晚上没有火,我们会冻死的。”

池芯没有如言去做,反而转过身来。

“沃娜,你信不信命?”

沃娜怔忪,“命?”

“你相信这个世界本就该如此吗?你相信你的人生就这样而已吗?”

池芯解开厚重的围巾和兜帽,映着窗外的漆黑和月色,黑色的长发流云般倾泻而出,拂过她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