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攀高。
裴深将余鱼一把抱起,熟练地衔着她的唇,将人压在小榻上,仔仔细细地亲香了一番。
余鱼只觉着肩头一凉,却是衣裳不知道怎么剥落了。
“沾了香粉,你不喜欢,我帮你换了。”
裴深说着,手上动着,他似乎是清楚余鱼不喜欢浓香粉味的,将沾了香粉的衣裳远远抛走。
余鱼这会儿倒是觉着那点子香粉味能忍了。
总好过现在,她就这么任由裴深帮她更换衣裳,无能为力在他手下捂着唇的好。
一个衣裳换了许久,换的余鱼险些以为自己没有可替换的衣裳,甚至绝望地想,要不要让小蕊想个法子去给她找一套来。
还好,外头银珠子滴答滴答地碰撞,裴深再不情愿,也只能替余鱼更换好衣裳,一丝皱褶都没有的新衣,不见半点脂粉味,该是新衣刚刚洗过脱了浆的。
余鱼抬手捂着脸,脸上很烫。
她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瞪了眼裴深。
总觉着,他把自己哄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这个。
裴深唇上一片红色,却是吃了余鱼唇上的口脂。
他心情极好,顺势给余鱼梳着头发,还笑着问:“夫人,小的伺候的可还好?”
余鱼还以为他说的是梳头,顺口说道。
“不行。”
“……不行?”
裴深捏着梳子,整个人僵在原地,沉默片刻,透过铜镜幽幽地看着余鱼。
“不舒服?”
余鱼仔细感觉了一下,他下手的确温柔,从来不会扯到她的头皮,但是梳发到底生疏,慢腾腾地,磨蹭地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