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鱼愣了愣。
好像的确哎。
交代这些是个麻烦事。
“我教你。”
裴深牵着余鱼走到窗边,把他关上的窗重新推开。
隔壁一条巷子,挂满了红灯笼。
“烟花之地,最好藏人。”
余鱼盯着那满是红灯笼的地方看了许久,然后回头:“……把你藏进去,我也见不到了。”
裴深轻笑着揉了揉她脑袋。
“笨姑娘,自然是把我藏在你的产业里,这样你每天都能用巡查的名义来看我。”
“可是花街柳巷,没有我的产业呀。”
“我有。”
裴深解释:“里头有一家叫红袖招的,是花楼,隔壁有一间香粉铺,是我明面上登记过的产业,你只说出来时遇上香粉铺的掌柜,请夫人去顺道看看。”
余鱼点了点头。
人藏在红袖招里,她去香粉铺。
这样一来的确不引人注目。
“好。”
如此安排妥当了,余鱼静静看着裴深。
他是不能回家。
余鱼是真想他。
两年不见,她有好多的话想说,可是现在似乎也不是个能说话的时候。
她委屈地伸手。
裴深立刻把他的小姑娘抱紧怀中。
有些心疼,舍不得离开。
但是的确不是见面的时候。
今日,已经是他忍耐不住,顶着危险来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