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给四姑娘相看人家,我也要参与。”
余鱼听着,没说话。
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眉眼中都是一种茫然。
袁姨娘说的这些,她甚至没有弄明白,是袁姨娘的构想吗?
而且为何要和她有关?
说话的语气,太理所当然。就该她应该这么做,凡是以四姑娘为重心。
正是因为听着太不着痕迹,余鱼也没有什么生气或者旁的情绪,只歪了歪头,静静听袁姨娘说完。
袁姨娘说完,对上余鱼的视线。然后脸色微微变了。
“你不答应?”
余鱼这才慢条斯理说:“袁姨娘说这些给我,毫无意义。”
可不是么。她和四姑娘全无关联,在袁姨娘口中,却成了要让她捧着四姑娘,让四姑娘做府上最矜贵的人。
她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本事。
更何况,就算有,为什么要听袁姨娘这般颐指气使的吩咐?
余鱼甚至觉着有几分好笑。
也不知道是袁姨娘太高估她了,还是太低估她了。
一面把她当这个府上除了夫人外,说话最有分量的人,一面又把她当做,府上最可以拿捏的人。
这般两种态度全然展现在袁姨娘身上,倒是有几分让人摸不清她在想什么。
袁姨娘咬紧牙,还不能让那两位姨娘发现她的低语。只好咧开嘴露出了一个算不得多少和善的笑。
“丁姑娘,容我提醒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