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死了还是没死?
打了这么久还没死?
还是死了还在挨打?
覃淮用力睁开眼,想看看是在哪里。
他以为自己用了很大力气,其实眼睛只是睁开了一条缝。
入目先是一片模糊的白,紧接着一张粉雕玉琢的脸在眼前放大。
覃淮轻轻眨了下眼。
“冰块哥哥,你醒了吗?”软糯的嗓音透着点小心翼翼,好像生怕吓坏了他。
她连呼吸都放得很轻很低,但还是有淡淡的奶香染进了呼吸里。
是桃桃。
覃淮鼻子忽然有点酸。
他从记事开始就在挨打,不懂事的时候也会哭,可每次一哭,宋宇凉就会更兴奋,折磨他更狠。
覃淮还没学会“变态”这两个字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什么叫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