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话只是表示不屑,没别的意思,只是落在红玉耳中,就像是太后有要掌管宫务的意思。
红玉也不忙着出去了,她笑着看向太后:“是啊,不过现在您已经成了太后,可以享清福了呢。”
太后没那个心思,自然也没听出红玉话中的意思,她扔了手中的帕子,脸上带了几分气愤:“享清福?皇上什么时候能如了哀家的愿,哀家才能真的享清福。”
只有王家好了,她才能好。
她就这一个心愿,不过是赵景动动嘴皮子的事儿,怎么就这么难呢。
红玉舒了一口气,只要太后没这想法就好,那她也不用提心吊胆了。
不过,话既然说到这儿了,她挥了挥手让殿内伺候的宫人退下,自己则跪在了太后的脚踏旁。
太后挑了挑眉:“你想说什么?”
红玉抿唇,先是俯身磕了个头,然后才直起身子看着太后:“请太后恕奴婢不敬之罪。”
“奴婢想说,太后娘娘您与皇上本是亲生母子,有什么话不能好好儿说,您为何非要以威胁皇上的方式呢?”
任何人,被人威胁都会心有不平,更何况是一国之君。
就算皇上是太后的亲儿子,次数多了,也就像现在一样,走到母子两人相见无言的地步。
太后别过脸,不去看红玉的情真意切:“哀家也想好好儿和皇上说,可你看皇上的样子,对王家恨不得眼不见为净,哀家又如何说?”
太后是要面子的人,她想替王家要保障,是因为她心中清楚王家如今的不成器。
她又怎么可能把王家的不堪摊平了去说呢?
红玉知道太后要面子,可皇上也同样要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