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试探性的向前凑了凑,用胸膛轻轻抵住白漓的后背,又将两个手臂贴在了白漓的手臂外侧,呈现一个全方位围拢的姿态。
白漓还是没有反应,连啧舌都没有。
这下轮到岁悠诧异了,他探头看向白漓道:“白姑娘,你今日不舒服吗?”怎么不揍他?
“就没见过你这种人,找打没够。”白漓抬头瞥了他一眼,索性向后一靠,倚了上去。
又香又软的身躯冷不丁的倒进怀中,岁悠下意识的抱紧,愣了几秒。
心脏噗通噗通的跳动,岁悠快速的咽了两口唾液,向来口齿伶俐的嘴巴变得结结巴巴:“白,白姑娘?”
白漓抿嘴,眼底笑意涌动着道:“我不叫拜拜姑娘。”
惊喜来的太突然,岁悠反应了几秒才发现天上真的掉馅饼了。
“啪叽”砸到了他的脑袋上。
他用力的搂紧白漓,激动的语速微微加快道:“白姑娘,你或许不知,岁某惯会占便宜……爹娘曾对我说,我小时候抓周,抓到了一件白毛皮,就连睡觉都不松开,爹娘没办法,只得将毛皮剪成两截。白姑娘,岁悠就是想说,白姑娘你自己跌进来,岁某可就不会松手了。”
岁悠越说越快,就像鱼儿飞快的吐出了一串串的泡沫,不给白漓任何反悔的机会。
“白姑娘,岁悠的心思远比姑娘想的要沉,要贪……”
他朝思夜想,盼了这许多年。
他曾临摹了无数遍她的妖图,就连梦中都是她的那双眼。
每次听到她食人心,岁悠一是她怕受伤,二便是想,若是能得到她,挖了他心头肉,他也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