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因为他不胜酒力,二是同僚少,大多数都是太监,除了工作,跟他没什么共同语言……
余水月会定期给他些银子,让他分给手下的司侍们,让他们自己出去喝酒,就当柳白昭请的。
柳白昭念书的时候,在学堂里分余水月给他的肉,柳白昭当官了,在谏皇司给手下分余水月备的零花钱。
柳白昭被动的从中懂得了一个道理,要让马儿跑,草是一定要给的。
每次案件结束后的论工分赏,他都会给手底下的司侍们争取最大的利益。
太监们没有子孙,唯一执着的就是银两和权势,柳白昭没有必要克扣他们。
有能力,有城府,还赏罚分明,不像通天廷的德公公,钱进手里了一个子儿都不会往外漏。
相比通天廷廷卫的公事公办,谏皇司的司侍们就尽心尽力多了,一片良好的工作氛围。
推开门,清晨凉爽的风迎面而来,余水月深吸一口气,笑着对杨氏道:“娘,早。”
杨氏在缓慢的练推掌,几年功夫下来,杨氏的身子骨早不可同日而语,软绵绵的打一套拳法还是省得的。
在余水月的不懈努力下,就喜欢“宅”在宅子里的杨氏,也开始往外走了。
余水月带她去买胭脂水粉,去挑布料,去做一切余水月觉得“别扭”的事情,杨氏果真都很喜欢……
再看柳大人,比杨氏的学习进度快了一大半,已经开始练第二套拳法了。
余水月假模假样的走近,指导柳大人的拳法,顺便小声道:“我今早不是笑话你啊,昨晚表现不错,继续努力。”
柳白昭姿势标准的出拳,匀称的呼吸。
过了一会,才轻声说了句:“还会更好。”
给杨氏纠正动作的余水月挑眉,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什么小声音都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