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茹夷像品鉴物品一样打量余水月,余水月本人毫不在意,还饶有兴致的和她对看。
无论郭茹夷母子如何对待他,柳白昭都毫不介意,他可以视若无物。
但见郭茹夷用如此轻蔑的视线打量余水月,柳白昭整个人的气场更冷了,微垂的眼帘内,眸光如冰,他刚想启唇,袖子就被余水月拽了拽。
余水月面上一点气儿都没有,还冲他眨了眨眼。
“你家是做什么的?”郭茹夷看不得他俩这种做派,出声问道。
余水月转头,坦坦荡荡的与她对视:“走镖的。”
郭茹夷满意的点头,很好,这等粗鄙人家,配柳白昭刚刚好。
还枉得她绞尽脑汁给他找了个官员家的病秧子,他到直接找了一个对他未来毫无助力的小户人家。
郭茹夷面上笑得十分真诚,那点子虚伪和坏心眼毫不避讳,假模假样的训了柳白昭,说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跟家里面说一声。
但也没提要给余水月补聘礼和宴请宾客之事。
她哪里能想到,她对面站着的这个女子,是一个正儿八经的魔教教主呢?
当柳白昭提出想去庄子看他生母时,郭茹夷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快去吧,她对你甚是想念。”
潜台词就是,没有什么事就不要回来了,一直跟你娘窝在那吧。
柳天复不在家,柳白昭没有多待,当天晚上就带着余水月走了,余水月走前还不忘多要了点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