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哪日你提前订好,我让下人备东西。”
但还是得去,杨氏需要出去多走走,柳白昭公事压力大也需要适度散心,她就是个陪客。
柳白昭用大拇指在她手背摩挲,道:“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会比较忙,若是晚上回不来,我就让土豆给家中传口信。”
看来这次的案子不小,余水月想起皇城外贴着的通缉令,似乎与前朝有关。
想到前朝的祸患,余水月眸中微光一闪,点头道:“你尽管放心,我若是想你了自会去看你。”
想看自家相公需要理由吗?
不需要,她想了,便会去看。
望着眉眼灵动的妻子,柳白昭掀开自己的狐皮大氅,想要把她一并搂入怀中。
他刚掀起一条缝隙,就被余水月按了下去:“怪冷的,别掀,马上到院子了。”
柳白昭:“……”
他就是想在银月高挂的雪夜,将妻子搂在怀中浪漫一下。可惜,他娘子怕他冻着。
柳白昭拉拉着一张脸,跟着余水月进了他俩的院子。
入了屋,屋中暖气扑面而来,余水月才批准他脱外套。
柳白昭觉得他娘子可能没有感受到他情绪不好,谁叫他平时也是拉拉着一张脸,着实看不出来不高兴,还是很不高兴。
“你看,我给你绣的手帕。”
不管是虎戏苍鹰还是猫戏彩蝶,余水月好歹废了不少时间,送还是得送。她为别人做了什么,都会让对方知晓。
她做不来默默付出那么伟大的事情,余水月自认,她品行算不得高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