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仙颔首:“既然你要给,那我就收着。”
在血仙的心里,她就没想过要正妻之外的名分。周云砚漫长的余生中,也没有纳妾这个选项。
他若是纳妾,那就等于给血仙“喂食”,他纳几房,她就吞几房。
“此事需禀告祖母和父亲,由他们定夺,望姑娘不要着急。”周云砚说道。
“我不急。”
血仙一点都不着急,这东西她要不要都可以。血仙左手盖嘴,打了个小哈欠。
一旁的遁地虎心想:她能急?你死后她都不放过你,几千万年的光阴,她能急就怪了。
周云砚眼角瞥到站着的遁地虎抖了抖胡子,方才想起帐子里还有一只活物。
“这位是姑娘的友人?”周云砚望着角落里,看起来颇有灵性的遁地虎,向血仙问道。
血仙瞥了眼那鼠辈,友人?
“不是。”
“小的名叫遁地虎,从懂事起,一直住在将军府后院的地洞中,这些年全盖将军府的庇佑,能当面跟周少将军道一声谢,真是小的莫大的机缘。”遁地虎两个爪子搭在一起,文绉绉的给周云砚作揖问好。
正常人看到一只大耗子像人一样口吐京话,势必要吓个一大蹦。
但周云砚天生胆大,且见识过血仙的大变活男。
经过一个清晨的奇妙遭遇,他再碰到耗子会讲话这种千古奇谈,反而没那么震撼了。
就是有种说不出来的违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