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闹太久,两人躺在床上,却迟迟没有入睡。
谢芸锦贴在他的胸前,手指在紧实的肌肉上绕圈,然后顺着线条一路往下。
路昉捉住她的手:“不想睡了?”
谢芸锦用另一只手挠了挠:“你要早起,我明天可不去送你!”
“也好。”路昉轻吻她的额头,“你要送我怕是还走不了。”
“骗人。”谢芸锦闷声闷气地开口,“那我明天还就要去送你,看你走不走!”
路昉失笑,低头看她发红的眼眶:“那你别哭。”
谢芸锦吸了吸鼻子:“谁哭谁是小狗!”
最后谁也没当成小狗。
谢芸锦醒来的时候,屋内的窗帘还没拉开,昏暗的光线分辨不出时辰,她掀开被子光着脚下床,看到角落放行李的地方空了,就知道路昉已经走了。
她的神情放空了几秒,然后撅了噘嘴,又钻进被窝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睡了个回笼觉。
……
这一年里两人也没通多少封信,路昉那儿的通信线路还没搭好,寄信也不方便,常常谢芸锦寄出去两三封,才能收到一封回信。
于是她索性将其当成日记写,写自己做的事,和身边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