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经过几天的分床而眠之后,刘妈妈便又看见了睡在床上的刕晴牙。她如今也算是涨见识了,什么都不震惊,目不斜视,只在刕晴牙走之后,跟折霜隐晦的表示房事要节制。
折霜十分冤枉,她甚至有些抱怨的道:“还什么房事哦,他如今摸摸我,都吓的半死。”
可怜见的,昨天她哄了半天,他才敢睡觉,睡了半响还没有睡着,就怕自己睡着了压着她。
刘妈妈:“……”
您这语气,实在是太遗憾了。
得,根本不用她厚着脸皮来提醒这个。
秦妈妈倒是万事不愁,她高高兴兴的在给未出生的孩子做衣裳。
“小兔子和小老虎都做了,无论是男孩姑娘,咱们都有准备。”
入冬了,该做的东西都该做起来,衣裳,帽子,鞋子,袜子,虽然都已经准备很多了,但是秦妈妈觉得自己做的,还是不一样。
刘妈妈就不操这个心,她只是有时候在想,姑爷和自家夫人,看起来不像是刚认识一年的。
他们好像已经共过患难,相恋过很多年,然后破镜重圆的夫妻。但是又没有道理,毕竟他们的身份,让他们之前根本不可能相遇。
这是这几日,她越来越有这个感觉。
刘妈妈也知道自己多想了,但就是停不下来。她有心想问问刘妈妈,却又觉得她不可能告诉自己,索性没有说,而是道:“天冷了,喝酒吗?”
秦妈妈哎了一声,“喝,秦向最近藏的私房银子被我找到了,我请你。”
刘妈妈就笑起来,道:“你啊,也别去找他的私房银子。我们家老刘银子在哪里我都知道,但我不找。就留着给他们喝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