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说完就把糕饼拿了出来,油纸包裹的糕饼虽有些冷了,但样式没怎么变,依稀可见是原来的花朵形状。
云湘也吃过这种糕饼,每年冬闲的时候,大哥去县里做活计的时候,回来都会给家人带几包,说来这种糕饼数量不多,一包也才四块。
“你还是自己吃吧,也就那几块”。
“没事,你吃吧,我吃过了”,春花说完就给云湘放到一旁。
想到什么又开始嘀咕婆家的事情。
“你不知道,我那个大嫂啊,有多爱占便宜,前几天来我家里直接把家里的黄瓜又拿走了不少”。
春花的夫君是在镇里酒楼做事的,他手艺好,一个月不少挣钱,对春花那也是百依百顺,挣得银钱除了给自己爹娘给一份孝敬,剩下的都给春花了。
“我那个婆婆啊,也是个拎不清楚的,早前被人打发出来,如今还上杆子的想去”。
春花说到这里有些无奈。
“你也可以跟着一起去镇里啊,你们两也能天天见,这样眼不见心不烦吗”?
“我倒是想,可我家那口子不愿意啊,担心他爹娘没人照顾,耗子啊家里好东西都被我锁在自己的柜子了,对了你怎么样了?我这一个月没回来了,你的亲事可有着落”。
云湘闻言直接摇了摇头。
来上门说亲的没一个靠谱的,别说她了,就是两个嫂子都看不过去。
“你也真是倒霉,早知道那天我就不该叫你去,那个陈婶子真是不要脸,倒打一耙,明明是自己不守妇道跟人厮混,偏偏大肆传播你,说你是个狐狸精,倒霉的,那个老张头跟她瞎混,活该掉到那山崖下,连尸骨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