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是尽全力把那人护下来了,不过还是去了半条命,傅筠也因此受了一剑。临走前,他命人迅速将嫌疑人转移到其他秘密地方,随后马不停蹄直奔别院。
这时,大夫往他伤口上倒了些药酒消毒,傅筠“嘶”地下,微微蹙眉。过了半天,也没听见虞葭动静,他抬头看去。
这一看便愣住了。
只见虞葭拿帕子默默地揩眼泪,身姿单薄柔弱,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你……”
傅筠不明所以。
老实讲,虞葭此时很担心。原本以为父亲的案子并不会多难,毕竟傅筠作为锦衣卫指挥使,这么大的官要翻案,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但今晚听他这么说,隐隐觉得这案子牵扯不小,居然还惊动刺客。并且,傅筠为此还受了伤。
一来,她害怕傅筠就此撒手不想管了,二来也确实感激傅筠为了她父亲案子做了这么多。
所以,虞葭觉得就这么干站着实在说不过去,总得表现一番才好。
于是,她努力回想话本子里的故事,挤了些眼泪出来,哽咽道:“平日看你风光霁月的模样,可没想到原来你背地里承受了这么多。”
“为了我父亲的案子,你受这么重的伤,叫我心里如何好过。”
她抽抽搭搭的,呜咽的声音渐渐变大。
傅筠无奈,安慰道:“这不过是小伤罢了,不打紧。不信你问问大夫。”
老大夫忙里抽空瞧了眼虞葭,一脸“女子就是爱大惊小怪”的模样,说道:“确实是小伤,养几日就可痊愈。”
“呜呜呜……”虞葭继续哭:“你们定是骗我的,这怎么是小伤,都流了好多血,再流下去会死人的。”
傅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