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这会儿卧房内的情形简单明了非常好懂——床上躺着林驯兽师,床下趴着陆大郎,床头的炕屏和摆放衣服的架子乱七八糟碎在屋里,哦,陆大郎脑袋上还顶着自己前不久才扔出来的亵裤。
林蓉拽着被子略掩住自己的娇软,咬着牙一脸见鬼的表情,一时都顾不上好半天缓不过来神的陆大郎,她脑海中全是一个想法,去特娘的□□,是疼到升仙吗?
她不至于不知道第一次不会那么好受,可是俩人亲也亲了,情趣也搞了,没道理疼得跟被人捅了肾一样疼吧?
陆成材才是真的懵逼又委屈,他真的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为什么?
也不能说什么都没做吧,可他那不也是跑马过程中的常规操作吗?跟郎君们一起在月生坊吃茶的时候,甭管是郎君们神秘兮兮坏笑着说的,还是行首们带着勾人的眼神隐晦提到的,这事儿都该是快乐大无边啊,他自我感觉动作还是很麻利的。
他亲上了,轻解罗裳了,也看到那小娘皮面上享受的神色了,更被低低如同海妖一样的轻吟勾住了魂儿,稳准狠也没找不到地方,随后他腹部就是一痛,随后是肩膀,脑袋……整个人跟破布娃娃一样,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脸朝下出现在了床榻外头。
“那个,相公没事儿吧?”林蓉有点尴尬,她轻轻皱着娥眉趴在床边,特别温柔问道。
不管为什么,陆大郎都是遭了无妄之灾,顶多是活儿不好,不至于得到这样的招待。
陆成材咬着牙坐起身,深吸了口气忍住痛呼,捂着肚子朝林蓉瞪过去,那眼神仿佛要吃人:“好好的,你突然发什么疯?”
“就是我没想到这么疼,所以没控制住力气。”林蓉缓了缓,末世人的强韧让她很快克服了某个地方的疼,“需要我扶相公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