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冲到门边,欢欢喜喜地拉开门,正要出去,一抬头看见外面站着的人,剩下的话当即断在嘴边。
她惊愕之下,倏地睁大眼睛。
为首的男人一身墨青竹衣袍,俊美如玉,身形颀长挺拔,端是如玉如琢的翩翩郎君,可眉宇间却压着沉沉愠色,似是积压了,让人看得心底生寒。
小满霎时间便认出来了——这是昨夜她被绑到酒楼雅间,问她兔子面具下落的那个男人!
这边,柔兰看不见门外的景象,她见小满吓得脸色煞白,不由担心:“怎么了?”
小满看着祝辞,不知为何,只觉得自己被无形之中的压迫感吓到,不由瑟瑟发抖地退后一步,一直退到角落,“你是、你是二爷……”
她记得,昨天晚上被绑着的时候,她听见那些人叫这个人二爷了。
东溪这里还有谁能被尊称为二爷?可不就是前几日街坊邻居都在议论的永州祝家二爷么!
柔兰听见那两个字,浑身便好似被铁链锁住,让她无法动弹。
她不可置信的眼瞳微睁大了些,看过去,便见门外迈进一道如竹身影。
“念念。”
男人看向她。
这个称呼从他口中缓而慢说出,仔细听去,竟也能在那怒与寒意中听出一丝缱绻,好似他们只是分别了几日的神仙眷侣,从前的重重波折事情,从未发生过。
柔兰小脸白了。她愕然之下,踉跄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