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兰跟在后面走进来,钱婆婆忽然握住她的手,触手冰凉,心疼地看着她道,“哎呦念念,这是怎么了!怎么哭过了!”
小姑娘没说话,只垂着眼在想事情,被这一唤回过神,忙摇头,“没事。”说着,揉了揉眼睛,“就是吹了风,眼睛吹得疼,没有哭。”
方才她回来之前将衣裳都整理过了,散的发也理好了,除却微红的眼,其余并没有异样。
钱婆婆脸色却依旧凝着,不相信道:“是不是遭人欺负了?”
没有得到回应,见小姑娘拼命摇头,钱婆婆又看向火堆旁取暖的小满,“小满,你来说!”
“啊?”小满猛地一僵,讷讷地看了看柔兰,又看看钱婆婆,“我……”
结巴两声,小满飞快眨两下眼睛,按着方才教过的话:“没有啊,我们就是出去玩了一圈,就回来了,什么都没有。”
这反应很正常。钱婆婆皱起眉头,终究是没有再追问。
钱婆婆心疼地看向柔兰,苍老的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从前我听人说啊,无论有没有事情,摸摸头发就不怕了,孩子,没事啊。”
柔兰心中一暖,弯起眼眸点点头。
钱婆婆笑着,却是动作顿了顿,朝她发后看去,“念念,你的簪子呢……”
簪子。
她竟将这件事情忘得干干净净……她、她将兔子面具和发簪都忘在那楼梯处了!
想到这里,柔兰心跳忽然急促地跳快了两下,她面上掠过异常神色,但被她遮掩住了,“没事钱婆婆,可能是街上人太多,把簪子给碰掉了。”
“左右只是一支不值钱的簪子,我那儿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