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毓曾经向赴白打听过,但赴白也没有具体同她说,只说是很重要的事情,干系重大,好似和柔兰有关系。
末了,赴白说完,还让她不要和柔兰讲。
她好奇地问为什么,赴白似乎也不知道,但他很努力地思索了片刻,得出一个结论:二爷应该是想等事情尘埃落定,了结之后再告诉柔兰。
于是她便不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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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风平浪静。
转眼到了姚家上门拜访的这一日。
即便是祝辞的院子离得远,也依稀听见月门外经过的丫鬟议论外头的事情。
这几日以来,小姑娘都安安分分地待在院子里没出去,原本守在月门处的人便撤去了,只有她和文毓两个人。
这也方便了文毓,她趁着这机会去听了墙根回来,见坐在树底下的身影还是那副八风不动的模样,不由好奇问道:“奴婢方才听那些丫鬟说了好多,姑娘想不想听?”
闻言,垂着眼的小姑娘摇了摇头。
文毓兴致勃勃的话卡在喉咙里。
只是,等到一会儿之后,她被柔兰打发去厨房端了两碟点心回来,看见原本坐着纤细身影的树底下空空如也的时候,便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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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家堂厅。
祝老太太坐在正中央的紫檀木椅上,看着底下花容月貌的姑娘,笑得皱纹都加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