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毓见她睡着了,也不敢打搅,吩咐院子里的人都安静些,莫要吵了姑娘。
因此祝辞回来的时候,看见的也是这样一副情景。
文毓正在屋子里收拾东西,走出去撞见门外静静站着的颀长身影,连忙福身道:“二爷。”
祝辞的视线凝在屋中的藤椅上,道:“怎么睡在这里。”
文毓解释:“姑娘本是在做些玩意儿,之后累了,就在藤椅上睡着了。”
祝辞道:“她做了多久?”
“足足一个时辰呢,那玩意儿费心力,奴婢瞧着姑娘手酸了都没停下来。”文毓往夸张了说。
其实她也不大肯定有没有一个时辰,但姑娘做了很长时间是真真切切的。
祝辞神色不变,依旧注视着藤椅里娇小的身影,“她早上去见顾忱,什么反应。”
文毓思索着,“姑娘回来之后,没那么不开心了。”
说完,文毓又抬头悄悄看了眼男人的脸色,继续道:“姑娘今日问起了二爷呢,许是牵挂着二爷什么时候回来,奴婢也不好答。”
祝辞的视线移到了文毓脸上,似是探究。
文毓吓得立即道:“奴婢不敢欺瞒二爷,姑娘今日确确实实问起二爷什么时候回来,言辞间多有关心。”
祝辞嗯了声。
“知道了,下去吧。”
文毓接到赴白的示意,利落地跟着赴白离开了。
赴白临走前,又问了句:“二爷,晚膳准备好了,什么时候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