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二爷的人。”文毓示意他放行,“让我们进去,姑娘要见里头的人。”
小厮忙点头,“是是。”
说着,赶紧进去给她们开门。
柔兰提起衣裙跑进屋子。
文毓很有眼色地带着小厮站在外面,没有跟着她进去。
柴房里条件虽不如其他地方,但好在该有的样样都有,床榻桌凳摆放齐全,条件清简了些,但还过得去。
顾忱身着布衣,正倚榻睡觉。
这几日他都被关在这里,除了提笔练字,锻炼身体,其余时间便都在床上休息,像是养精蓄锐,为即将要做什么事情而做准备。
柔兰看见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登时眼底便盈起浅浅的泪花,哽咽着道:“哥哥。”
顾忱闻言立即睁眼,起身道:“念念?”
柔兰过去,在床榻边蹲下来,“哥哥受苦了。”
顾忱见小姑娘眼眶湿润,鼻尖红红的,以为她受欺负了,立即怒上心头,“怎么了,是不是祝辞那畜生欺负你了?”
陡然听见顾忱用上这两个字,柔兰愣怔了好半晌。
她还是第一次听人这样说二爷。
“我……”她磕绊几下,不知道如何说,“二爷他……”
顾忱握住她的手,沉声安抚道:“你尽管对哥哥说,别害怕,若当真是他欺负你了,即便哥哥现在不能教训他,之后也定帮你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