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素来温润随和,对金银钱财都没有执念,是出了名的淡欲。可偏偏二爷对着这位姑娘的时候,就好似有那么些不一样。
并不是表露在明面上的,而是在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里。比如,二爷从不她碰除了他以外的男子的东西,这姑娘若是对旁的男子看多了几眼,二爷眼底神色便暗了。
想到这里,布淳煞有介事地叹气。
他也不知道自家少爷哪根筋不对,敢把二爷的人带回来。
邵同奚看了紧闭的屋门一眼,觉得有些牙疼,安慰自己道:“二爷在临郡,不会知道她现在回了永州的。”
随即又想到贺陵。
这个时间,贺陵应该已经到临郡了,但贺陵言出必行,既然答应了,就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布淳觉得很玄乎:“万一二爷知道了呢?”
邵同奚:“……”
布淳诚恳建议:“少爷,不然您提前准备好负荆请罪吧。”
邵同奚飞起一脚。
布淳躲开,很有眼色地不说话了。
屋里头看诊到一半时,邵同奚进去问候了几句,但没问出什么,邵同奚觉得自己无事可做,便自发去厨房让人给柔兰做吃的。
邵父的病情不重,只是上了年纪看起来吓人,容易和其他病症混淆,寻常的大夫难分辨出来。
柔兰简单为邵父做了针灸,写了两张药方交给管家,煎药按时服下,便没什么大碍了。
“辛苦姑娘了,姑娘慢走。”管家笑着。
柔兰垂眼点了点头,不再停留,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