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恪靠在大树坐了下去,摇了摇头,“没事。”
“你不是很久都没有发作过了吗?”
“不知道。”顾恪摇了摇头,“就是忽然很疼。”
具体哪里疼,他也说不上来,可能是全身都疼。
自从一年前他从墙头摔下来之后,就有了这个毛病,明明医生都检查过了,什么事情都没有。
可是他就是会疼,很疼很疼。
就好像有人抓着他在撕扯一样。
“干什么呢?还不干活儿,是不是想偷懒?”记分员走了过来,大队长可是同他说了,不要对这些知青客气,就是要磨磨他们身上的性子。
关若南刚要说话,顾恪却站了起来,“我已经没事了。”
这个样子,关若南也已经习惯了,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毛病,来一阵去一阵的,都是很突然的。
两个人又拿起了锄头干活儿。
“哎,你这个知青是怎么回事?怎么把苗给拔了。”
领不到农具,蒋苗只能去拔地上的草,结果还拔错了。
自然又是被记分员训斥一顿。
大队里发生的事情,周悦一概不知,她已经把拖拉机开到了机械厂门口。
看门老大爷一看到拖拉机上的周悦,还开心的朝她挥了挥手。
之前古厂长从第九大队拖回来的猪,给厂里的工人都分了,就是他也分了一块,说是作为他们表现好的奖励。
这可把大爷高兴坏了,一直惦记着这个事情呢。